我要写诗,把劈开的大脑
装进诗的韵脚
不在乎飞禽走兽,狂草飞花
甚至蚂蚁啃骨,入得我诗
我把哭,写成海底爆炸的引信
我把笑,写成精神病人做爱的得意
我从未打开平仄的抽屉
也从未在古韵脚的仓库留恋
我看天,看海
看汽车象蜗牛在马路爬行
看美女在公交车上接吻
看城市街角行乞人拔打着手机
看土豪高挺的肚子淘空首尔的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