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账本每人又扣一分。

南莫出去，教室外一片哗然，“就是她，南莫，垃圾！”，“智障。”，“傻子。”

……

女孩攥着小手，跑过楼道，耳边一声声不好听的话语，似小刀子刺在她的心里。

主任办公室。

“南莫同学，坐”年级主任很亲切的样子。

女孩摇头。

主任也没坐，他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子上，“孩子，他们怎么说便怎么说好了，咱不听他们的。”

女孩咬着嘴唇，紧捏着的手松了几分。

“孩子，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呢？”

女孩懵懵的，“嗯？”

“嗯……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好好学习了，为什么一直成绩上不去呢？”

女孩张了张嘴，“我不够聪明！”

“嗯！那聪明的界限是多少？不够，是缺多少？”

女孩皱着眉，转了转眼珠，这个量度她没有想过。

“孩子，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这条不通，总会有更适合你的路！”

除了这条，她还有别的路可走吗？如果她辍学，十几岁的她要去做什么？等成年，然后去找个工作赚点钱，再大些，嫁个人，然后一辈子养家？这样随便想想都能想到的未来，她一万个拒绝，但她又那么笨，她要怎么办才好呢？

但她总觉得她大脑里有东西束缚着她，等她冲破了，她就可以变得无敌聪明了。

因为毛毛说过。12岁以前的它和她都是最聪明的。虽然现在的毛毛在众系统中也笨的像个傻子。

南莫告诉主任她不会退学。主任说想跟家长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