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眼神放柔了许多,不知是缺氧憋的还是害羞的,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他眸色黑得发亮,伸手抹了抹她殷红的唇,俯身与她额头相抵,“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
这么近的距离对视,不怕斗鸡眼么兄弟?
司酒闭了闭眼,“这可由不得你。”
“你可以试试。”
司酒推了他一把,这次他倒是很配合的放开了她。
他总是能看出她的底线在哪里,总能在她耐心耗尽之前把过线的脚又收回去。
以前怎么就没发觉,这表现得柔软可欺的少爷,其实是个芝麻馅呢?
“你什么意思?”
“我在这屋子里外设了印,糖糖,你出不去了。”
司酒:“……”合着你刚才忙来忙去,脸白得像鬼似的,就是因为这个?
司酒不信邪,还真试了试,每当她试图出去,不论是走门还是穿墙,都会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道阻隔,像是被罩在了一个透明的罩子里。
沈槐并不阻止她的动作,就静静看着她,唇角甚至带着笑。
司酒脸色却逐渐难看起来。
这种相当于被囚禁的状况,让她想起了非常不愉快的回忆。
她在自己忍不住掐死沈槐之前,想回铜镜里,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但……铜镜也把她弹回来了。
她想起了刚才沈槐摸铜镜的举动。
“糖糖……”
“不要这么叫我。”司酒冷了脸,“你明知道我不是。”
“你是。”沈槐欺进她,“你知道我叫的是你。你就是我的糖糖。”
不知道自己又打开了他哪个开关,他的神色有几分可怕。
司酒实在腻味这个名字,硬邦邦的道,“你困不住我的。”
她反正总归会离开这个位面。
只等系统等到上面的回复并找到解决办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