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心怡拉着白瑞雪在窗外偷看的事情,免不了要挨骂。
不过钱心怡终归是钱家人的掌上明珠,就算挨骂,也不会太狠。最后见钱心怡眼泪汪汪的模样,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等白瑞雪和路宥期从钱府出来后,路宥期笑眯眯的牵起她的手,吓得白瑞雪身子一个机灵,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抓的更紧:“你做什么,快放开。”
负责关门的钱老头,看着俩人拉拉扯扯的走远,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这对小年轻,之前就看他们颇为般配,如今看来更觉如此。
乔君千则是用扇子,在钱老头还没反应过来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吊儿郎当的说道:“本公子要出门去了,待会记得给我留门哈!”
和乔君千接触的这段时间,钱老头也明白了乔君千的尿性,对他的所作所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呵呵的叮嘱:“乔公子千万小心身子,老朽等你回来。”
摇摇晃晃大步离开的乔君千,也不在意他的画外音,只举着扇子,高高的摇了摇,越走越远。
天都快黑了,还要出门,难不成他只能去花柳巷么,哼,天真。
心情很好的乔君千,直奔城内一家客栈,那里,他得去见一个人。
这边的白瑞雪,不一会儿就被路宥期抱在怀里,热乎乎的气息在她身边流淌,烫的她面颊发烧:“你快点放开我,这是在外面,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见白瑞雪好似真的不愿意这样,路宥期只能歇了玩闹的心思,果真将她松开了一点点,看她迅速整理衣裳,又紧张兮兮的左看右看,这才道:“刚刚你是不是因为担心我,才躲在那里偷听的。”
说起刚才的事,白瑞雪的脸腾就红了。
在开窗后,她才看清,原来钱博耀是在拉着路宥期炫耀自己养的兰花。
兰花刚开了小小的一朵,淡雅幽香,美的钱老爷急于找人分享,便找了个由头,揪着路宥期进了内室。
想到刚刚自己猜测的那些,白瑞雪脸上的尴尬更浓。
不过,这种丢脸的事情,她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路宥期看她脸上的神色几经变幻,最终还是做出了自己的猜测,笑眯眯的说道:“你果然是在担心我啊。”可是紧接着他又苦恼了,疑惑的问,“钱老爷对我很好,按理说,你不应该猜想他会为难我才对。可是除了这个,你还会想到什么?”
“没有,我没想什么。”白瑞雪急于否认。
偏生她越是这样,路宥期就越是好奇:“你和我说说看,我这次是真的猜不到了。”
“我不过是被心怡拉过去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白瑞雪急于撇清自己。
同时也在心中暗暗省视了整件事。
之前她在假山后面,也听到了这样的一番对话,莫不是,那时候的怀疑,也是她的错觉?
想到这里,白瑞雪就觉得身上一个机灵。
想问又不敢问,更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样的她,看起来着实别扭极了。
路宥期也着急啊,抓着她的肩膀,追问个不停:“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你倒是说说看呐!”
白瑞雪咬着唇,想了又想,终于在两个人耐性快要耗完之前,慢慢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小心翼翼的问道:“钱老爷,有没有摸过你的手?”
“开什么玩笑!”路宥期陡然像是触电了一般,嗖的跳出老远,就连脸上,也是有着浓浓的难以置信。
他把头摇晃的像是一个拨浪鼓,不停的否认说:“我们两个大男人,又不是喜欢手拉手玩耍的小姑娘,没事拉什么手。就算偶尔的触碰,都没有。”
“那,别的地方呢?”白瑞雪仍旧不死心。
其实她现在已经快要推翻了自己先前的猜测,之所以这么问,不过是不愿意服输罢了。
尤其想到,她冤枉路宥期这么久,就更不愿意承认当初的判断。
“也没有。肯定没有。”路宥期坚决的回答,顺便还问了一句,“除了怀疑钱老爷,你可见过我和别人有过亲昵的举动?”
一句话,倒是将白瑞雪问的愣住了。
之前她还有些怀疑,是路宥期在故意装作清冷的样子,不在人前和旁人接近。
现在他们认识接触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仔细想来,好像还真没见过路宥期有和谁亲昵接触过。
见她仍在发愣,路宥期没好气的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惩罚性的说道:“好啊,原来你怀疑我是断袖!”
白瑞雪登时就羞红了脸。
这种事在心里想想还行,要是真的说出来,她还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路宥期无奈叹口气,将她搂在怀里狠狠地蹂躏,似乎要拼尽全力,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得:“你个小坏蛋,哪有你这样猜测自家相公的。看来,我得抓紧时间寻找办法了,免得媳妇成日里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