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带壶酒,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卓慕歌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人情二字,牢牢地吸引住了卓慕歌的眼。
瞬然她想起了江逸寒说的那句话,将血制成药丸……而江云便会这一伎俩。
顿了顿,她心生想要去问问江云是真是假,犹豫稍许后,她回头与卓旷卓姐儿说道。
“我有些事需问问江云,得去一趟军营。”
卓姐儿笑容微落,那神情好似在问她是何事。
卓慕歌起身去药房拿玉酒瓶,见之,迟疑说道:“因为此事还不能确定,待我回来后再一一巨细告知。”
她拿了玉瓶,走到药馆门前时,卓旷扯着她的衣角,不想她离开的不情愿展露尽致,闷闷昂头看她说道。
“娘亲记着快些回来的。”
卓慕歌笑笑,道了声好。
巴掌大的酒壶藏在怀中,无人能察觉到。
在军营外,她被人接了进去,进去不久,在一处偏僻少人的院门外,江云急切激动地向她招手。
“这儿!这!卓慕歌!这!”
远远看去,卓慕歌只觉他像似一个手舞足蹈的癫狂疯子,江云迎了上去,急忙吩咐他的人在外候着后,拉着她进了院子。
“酒呢?”
关上门后,他立即激动问道。
卓慕歌眼中倒映着江云又沧桑颓废了许多的脸,手微转,无意按动了下他的脉搏。
不过一瞬,她收回了手,从怀中拿出巴掌大的桃花玉酒瓶。
刚刚拿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四溢,让江云眼前大亮,身后欲夺。
但还未让他碰到,卓慕歌缩回了手,“在下此来,是想要问江公子一件事。”
她后退一步,淡笑说道,拿着玉酒瓶晃了晃,使得酒香更浓郁。
江云的眼睛几乎快黏到了玉酒瓶上,闻言,吞咽了下口水,“你先把酒给我,而后想问什么直问便是。”
卓慕歌没给,在他上前时,为防他夺酒,她有意后退。
迟疑一瞬,在他急切催促中,满含深意询问。
“敢问江公子是在何处学来的,将人血制成丸的本事?”
江云眼中垂涎凝固,他眨眨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仿若已知她此问之意。
“你是怕我听了江逸寒的话,把你的血制成丸,然后杀了?”他直直反问,并不拐弯抹角。
卓慕歌默了默,没说话,说实话,昨日在听到江逸寒说起时,她确实害怕了。
江云看她神色,也知自己说对了,“放心吧,我不会轻易杀人的。”他顺口即道。
卓慕歌复杂目光微淡,继而将手中玉酒瓶递了出去。
在他着急颤抖着手接过后,她淡淡说了一句,“在下只是问公子这伎俩出处。”
江云急迫打开酒瓶,随口说道:“唔,自学。”
说罢,已昂头饮了一大口。
“啊!”
一口过后,他舒爽地叹气,一改面色颓废,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时隔多日,总算喝到了一口。”他满足说。
虽这酒入口不淳,但在五脏内流转,十分温热。55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