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殿下在门外稍等片刻。”
说罢,她便欲将门关上。
手却在微动之时,江逸寒抬手按住了门,极是不悦开口,“卓慕歌,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将本王关在门外候着你?”
微微垂眸,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她不愿让江逸寒进屋,概因怕他知道她五年前的小习惯,而认出了她。
她淡然摇头,寻了个借口说道。
“不敢,但小儿眠浅,醒了会哭闹,很容易让殿下的踪迹暴露,殿下毕竟是偷入镖局,若是被当做贼人处置,外传出去,对殿下的名声也不好。”
“草民是为殿下着想,故而,殿下还是在门外稍等片刻为好,草民很快便拿来玉佩。”
她用着平淡且极快的语速说完,语毕,将他的手猛地拉开。
“你……”
“砰。”
江逸寒眉头一皱,满脸不愉,但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门便被卓慕歌关上了。
霎时,他脸色一变,咬牙喊道:“卓慕歌!”
她竟敢对他如此无礼,还敢将他关在门外!
声音稍大了些,让还未走离门边的卓慕歌听到了,她瞟了眼卓旷,压低了声音提醒道:“殿下小声些,别吵醒了小儿,惹来后患。”
江逸寒握紧了拳头,黑着脸,抬手欲锤门,在将要碰到门时,却停了下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黑沉面色骤然一冷,凤眸眯起,略含深意。
以镇南镖局那些三脚猫就算发现了他,也抓不到他,她会不知?此言此举定是有意的,有意将他关在门外,不让他进去。
他倒是要看看,此意是何意?
狭长凤眸微动,他试图推了推门,发现被上了门捎,立时左右张望起来,最后目光落在了门壁不远处。
卓慕歌犹记睡前是将玉佩放进了外衫袖中,可翻遍了外衫,以及周遭的物什,也未见有玉佩。
眉头一紧,心下略有些着急了起来,那玉佩毕竟是老太妃的遗物,若是在她手上弄丢了,江逸寒定然不会放过她。
这般想着,她翻找的动作因急切而大了些。
“你该不是将本王的玉佩弄丢了吧?”
忽的,身后幽幽阴冷声音响起。
卓慕歌的手猛地一颤,她立即回头,惊愕看着背后一脸危险,满身杀气。
反应过后,想起他询问的那句话,心中一丢丢的心虚敢让她不敢直视他,遂转动眼珠,左右张望。
她勉强镇定要询问,“殿下从何处……”进门的?
还未问全,转动的眼珠子触及不远处敞开的窗户而闭上了,因夏日闷热之故,她未曾关上木窗。
江逸寒寒着脸,眼刀狠狠地在她脸上打转,“本王的玉佩呢?”他沉声问。
目光闪了闪,卓慕歌故作冷静镇定,从外衫中拿出一块手帕到他面前。
“那毕竟是老太妃的遗物,草民自然不会弄丢,只是念及适才打水手污,怕弄脏了玉佩,特才拿帕子擦了擦手。”
说罢后收起帕子,与他挪开了些距离去寻玉佩。
“等等!”
在她微动之时,江逸寒蓦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卓慕歌心中一紧,莫不是被察觉到她在说谎了?百晓baixia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