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漠然的态度与语气,令卓姐儿气极,但却不知如何出言反驳,只能怒瞪与他。
卓慕歌眉心深深皱成川字,继而一脸狐疑看他。
“你若不说,我又怎知到底有关无关?若是有关,你硬说无关呢?”
说及此,她的眼神变得讥讽嘲弄,“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此事泄露你会没命?”
“是。”待她语毕,安奇毫不犹豫地点头了,他苦笑道:“性命攸关,我不得不怕。”
事关北越皇室丑闻,他若是说了,只怕会被北越人追杀至天涯海角也不放过。
此话倒是令卓慕歌挑了挑眉梢,轻笑一声,口吻阴沉,“你别忘了,你的命也在我的手上。”
说着,在他还未及时反应时,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触他后背的金针。
“只要我将金针拔出,你体内剧毒难解,不过几日,必然身亡。”她淡然说道。
听到她极为不善的语气,安奇神色一紧,错愕她竟会威胁他,反应过来后,亦是惊怒不已。
“你!”
他咬着牙,感觉到身后金针被触碰,似怕她真拔了,故而害怕地挪动着身子离她远了些。
动了动,忽觉肩胛一疼,卓慕歌抽了一根金针,安奇顿觉心头一凉,一股死意袭卷全身。
他闭上眼,很是无畏狠绝。
“那你就拔了吧,反正都是死,总比死在北越人手上兴许还会被折磨地好。”
卓慕歌淡漠一笑,锋利的目光看了一眼门外好似在徘徊渡步,略显焦灼的身影。
“你舍得让琴音姑娘年纪轻轻便为你守寡,或是无人依靠,再沦为青楼美妓?”她嘲笑勾唇,不急不缓地说道,还刻意加重了美妓二字,以刺激他。
果真,在她眼中安奇的面色微微一变,似猛然害怕起来,原先的无惧已不存于眼,只因被戳到了惧点。
趁他慌乱之际,卓慕歌趁机又道:“你将消息告知与我,我有办法能保你性命。”
安奇回过神,遂嗤笑了一声,万般不信,嘲弄开口。
“卓姑娘莫要说笑了,你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连王府大门也不敢迈出半步,何谈救我。”
她连自己被北越人追杀都未能解决,又如何保地了他?
“那不一样。”她摇头失笑,如画眉眼难得染上沉着自负,殷红薄唇微动,“我还活着,所以难保,但死了……就不难了。”
她别有深意说道。
而听到卓慕歌隐晦不明的话语,安奇先是不解,遂又隐隐猜测到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惊疑询问。
看了眼金针针头已淡化许多的毒液,她云淡风轻,不急不缓地解释着。
“这剧毒世间甚少有人能解,你中此剧毒,不出十日必然暴毙。”
“闻你所言,你是逃进了王府北越人才不敢再追,但定然都围在府外就等你出府,再一击必杀。”
安奇点了点头,不必猜想也知北越人在府外候着他。
见她分析地这般清楚,安奇看着她的眼神,亦多了抹不明显的期待,面上亦露出一丝急切,想要知道她到底有何保命的法子?文婷阁ening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