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两人很早就起来了,吃了早饭,去了鲜花店拿花圈,就出发了。
车一直往宁溪镇的墓地开着,一路上树木成荫,树叶上还有一颗颗晨露,空气十分的好。
自从被叶父接回了叶家,她就再也没去拜祭过母亲了。
她曾经多次跟叶父说想要回去拜祭,可每次一提到母亲,叶父脸色马上变了,还说人都死了,还拜祭什么。
她觉得叶父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一点情分,甚至还有一点敌意。
车终于开到了墓园门口,叶芷宁和萧靳禹一起下了车。
她今天穿了一天深灰色的连衣裙,裙子有点宽松,能很的遮住她的肚子萧靳禹穿的是黑色针织衬衫,深蓝色休闲裤,给人感觉很沉稳。
他一手拿起花圈,另一只手牵起了她纤细的手,说:“你带路,不过小心点,这路有点不平。”
两人走了一会,终于来到了母亲的坟前。
萧靳禹把花圈放下,墓碑上有妈妈的照片,妈妈的笑容很灿烂。
叶芷宁遗传了妈妈的优良基因,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脸,头发是自然的波浪卷发。
妈妈的坟出奇的干净,没有一丝杂菜草,似乎有人经常来打扫似的。
她拉着萧靳禹的手,十指紧扣着,眼眶有点湿润,说:“妈妈,宁宁来看你了。”
她望了萧靳禹一眼,一脸幸福的说:“旁边这位是我心爱的男人,他叫萧靳禹。离开你以后,他就是每年生日弹钢琴给宁宁的人,我跟他已经有了孩子,但还没举办婚礼。”
萧靳禹对着墓碑谦虚的说:“伯母好,我是萧靳禹。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芷宁的。”
叶芷宁摸着肚子,笑着说:“妈妈,明年宁宁一定带孩子来看你。”
她拿出相册,打开后正想蹲下,把照片放在地上,突然墓碑下的一条手串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拿起了手串一看,这不是妈妈的东西吗?
手串是用特殊得石头做成的,以前妈妈经常带在身上,她一直以为不见了,怎么会出现在这?
看到她一动不动的蹲着,手里还拿着手串,萧靳禹扶她起来,说:“怎么了?”
看她一脸愕然,随后才回答他的问题:“这是妈妈的手串,怎么会在这里?”
萧靳禹看了看手串,虽然有点旧了,但却不脏,他暗了暗眼说:“是不是有人看过你妈妈?”
叶芷宁盯着手串,仔细的看着,突然看到了手串上雕刻的是小老虎,她惊讶的捂住嘴巴差点哭了出来。
她激动的说:“这不是妈妈的手串,是舅舅的!”
萧靳禹暗了暗眼,眼中带有一丝讶异,说:“你说这是你舅舅的手串?”
她点了点头,说起:“这手串是外公亲手做的,妈妈和舅舅一人一条,妈妈手串上的是小兔子,舅舅的则是小老虎。”
她把手串递给了萧靳禹,说:“这手串是小老虎,是舅舅的手串。”
“你怀疑这手串是你舅舅放在这?你怀疑你舅舅没死?”
只见叶芷宁激动的泪流满面的点了点头,说:“他肯定是来过这个,然后放下手串就走了。”
看到她激动得泪流满面的样子,萧靳禹把她搂在胸前,安慰说:“好啦,你舅舅活着是好事,你别哭了。”
他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温柔的说:“我等一会让人把墓园的监控调出来,帮你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