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如此说,白九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意味不明地看向亦浅。
亦浅吸了口气,佯作淡定:“做什么这般看我!”
“有美一人,自天来此。颜如琬琰,眉似远山。静若秋兰,观之如画。动若秋燕,恰似飞天。”
白九挑了挑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含笑吟诗。
他在念什么酸词!
淡定像是再也装不下去了般,亦浅趴倒在自个腿上,用手紧紧捂住了脸。
没脸见人了!
白九见此还嫌不够般,又继续念到: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越说越离谱。
见白九还有继续念的架势,亦浅如终于受不住了般猛地坐起了身子,然后侧身,快速地伸出手捂住了白九的嘴。
目露凶光,恶声恶气地警告:
“不准念了!”
白九一副无辜的样子看她。
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亦浅不放心般地想了想,谨慎地没有松开手,然后再次语气凶狠地说:
“同意就眨眨眼!”
说完就见白九快速地眨巴了下眼,看着都没有一点思考的过程。
白九这般爽快令亦浅愈发迟疑,但方才的约定和因白九呼气而手心痒痒的不自在,亦浅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手。
放下后眼也不眨地瞪着白九的嘴,警惕其说出的每一句话。
一副若他说错话就要暴起的样子。
原本亲密的举动因为亦浅的退开令白九不由有些怅然若失,不等他再说两句,就听亦浅先发制人般开了口:
“若那魔人说得符实,先不管到底是什么劳什子的仙君,这至少能说明一件事,那人曾经飞升过,或者他原本就是仙人。”
白九点头,两个又合计了半天,但依旧没有找到符合条件的修道之人。
亦浅率先投降,再次平躺在床上,用胳膊搭在头上,无力地说:“脑子疼,不想了。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虽然现今我们不知晓他的身份,但至少也给了我们警醒:有一人在暗中谋划,似要搞得天下大乱!”
白九亦以手撑头,侧身躺下,然后又用手刮了刮亦浅的鼻子,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向亦浅的方向凑了凑:
“亦浅仙君,你说你好好的神仙不当,做什么成了凡人!”
说罢还若有其事地捏了捏下巴:
“让我猜猜,定然是你贪恋哥哥我的美色,动了凡心,方……”
亦浅听到他的称呼本来就有炸毛的趋势,又听他这般胡说八道,立即火冒三丈,蹭地一下坐起,义正言辞:
“哥哥就比我大三岁,难不成我在天上对三岁的哥哥一见钟情,不能自己?”
随即冷笑:
“哥哥也不嫌脸大!”
小仙女们加个收藏写个评论好不啦
给大家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