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兰元澈说过,兽人不吃同类。
她也没发现大灰狼伤人。
“你离他远点。”
沈暮春只能这样说。
可垂耳兔还是不依不饶。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兔兔~”
明明是自己捡回来的雌性。
就该与自己结成伴侣。
怎么会这样子。
他不服。
……
垂耳兔一连闹了几日。
沈暮春觉得耳膜有些顶不住了。
“好了,好了,好了~”
午饭的时候,只有她跟巴赫。
垂耳兔躲在屋里盯着。
沈暮春吃到一半,突然开口。
“哎,你吃兔子吗?”
巴赫立马来了精神。
“你想吃的话,我一会就去捕。”
兔子而已,一点不难。
可沈暮春摆手。
“不是,我不吃。”
她就随口问问。
只要是不吃,垂耳兔就不能闹了。
巴赫却觉得没那么简单。
“你想吃兔子,你想吃屋里那只?”
是的话,更好办。
他老早就想这么干了。
要不是雌性拦着,兔子都活不到今日。
“不是!不是!”
沈暮春急得被自己口水呛到。
“咳,我不吃!咳!”
“咳咳咳……我……我又不是黑寡妇!”
“谁没事吃自己的伴侣啊?”
她以为巴赫会问‘黑寡妇’是什么。
结果,他轻飘飘来了一句。
“他又不是你伴侣。”
这话直接让沈暮春咳不下去了。
“你怎么知道?”
垂耳兔不是她的伴侣。
这事,又没有人可以证明。
巴赫突然这么说,让沈暮春险些穿帮。
“我在问你吃不吃兔子呢……”
她可以吃,也可以不吃。
但屋里那只不一样。
沈暮春不能吃它。
“你们是伴侣的话,晚上为什么不生崽?”
巴赫抛出一个很私密的问题。
沈暮春愣了又愣。
“巴赫,你在胡说什么?”
生崽这么重要的事,一晚上搞得定吗?
这简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你们没睡在一起,不交/配,也不生崽,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伴侣。”
巴赫说得很坦然。
沈暮春却倒吸一口凉气。
“你怎么知道……我跟兔兔……”
她想说‘配了’又实在说不出口。
“我跟兔兔睡了!”
这两个字有很多含义的。
躺在同一张床上,叫睡了。
做某些事,也叫睡了。
总之,‘睡了’比‘配了’好听。
沈暮春就这样说了。
巴赫听完,心中暗自发笑。
“小雌性,你撒谎。”
她嘴硬的样子很有趣。
头昂得高高的,两颊也鼓鼓的。
让他看了好想咬上一口。
“没睡,我听见了,我看见了。”
巴赫可不是胡说的。
眼下是春季,正是繁衍的好时节。
他之所以卧在屋外,就是怕那兔子没用,怕雌性在里面住着不太安全。
结果,夜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巴赫连听了几晚才确定的。
虽然他还没结侣,也是头成年狼了。
生崽的事,该懂的都懂。
更别说后来,雌性心软,带自己进屋了。
巴赫就正大光明在门边趴着看。
垂耳兔蹲守在床前。
四目相对。
夜夜如此。
雌性根本没打算跟他生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