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小绿,我这样做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们想呀。”陈松松为了让她们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也让她们为此而害羞有一个台阶下,“我们已经落后一大节路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们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经他这么一说道,她们的心情就稍稍好受多了。由此同时,心情也活泼开朗得多了。
小红说:“你是故意的!”
小绿说:“这是你使的坏!”
“好好好!这是我故意和使的坏。为了能赶上他们,我什么罪都能受,什么冤枉也能忍!”陈松松得意洋洋地呵呵笑道,“你们当心了,我要快抱了!”他一手抱着小红的屁股,一手抱着小绿的臀,向前狂奔起来。
奔跑之中,陈松松的身体在颠簸,把她们的*在分在他的屁股上和那超级大家伙上摩擦。
不知不觉间,“哦、哦、哦”,她们的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一阵小跑之后,眼看着黄美姣被轿夫抬着要入城门,陈松松心一急放下了背后的小绿和身前的小红,自己也站住了。
陈松松微微一笑,轻轻地吹出一口气,然后再往回一吸。
“啊——!啊——!”轿夫嘴里这么叫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走,宛如现代人为了锻炼身体倒着走路,如逆水行舟。他们委实撑不住了,干脆停下轿子,歇了下来。
陈松松微微地吁出一口气,放下心来,扭头去看,见小红小绿这两个丫头已经向停着的轿子走去了。
黄美姣伸手掀起了目绿色绸缎轿帘子,一眼就看见陈松松与小红、小绿,只当是寸步不离地跟着轿子,微笑着说道:“倦了吧?”
“不倦!”陈松松脸上燃烧,阵阵发热,脸色红润(但在黄美姣看来似是走热了一般,不可能联想到他们刚才发生的事),惴惴不安,补充一句,“我是不累的,你们累不?”眼睛看着她们,并扮着鬼脸。
“也不倦!”小红和小绿异口同声说,脸蛋都显得红彤彤的,忸怩不安。她们渐渐地低下脑袋。
“两个小妮真勇敢,走这许多路也不知疲倦。真是后生可畏。在这儿歇会儿吧?你说呢,弟?”黄美姣坐轿坐的难受死了,身子骨颠得像散架,与其是在享福,不宁说是在遭罪,她想借此机会歇一歇的。
但是,不待陈松松回答,两个丫头片子刚受到表扬,而且前面是他带着走路的,便说:“不用了。”
“既然两个丫头都说不必,那就别歇了吧,赶紧进城办事!”陈松松意味深长看她们笑道。
“那好吧!起轿!”黄美姣自说自话。
“姐,这个买了吧?”陈松松拿着一个黄金头饰在黄美姣头上比划。
“好吧!”黄美姣笑道,“就依你!”
“姐,这个也买了吧?”陈松松拿着一个翡翠项链挂在黄美姣的粉脖上试着,“太美了。”
“你说好就好吧!”黄美姣满脸微笑道。
“走!我们再到布庄去看一看!”陈松松提议道。
“好走吧!”黄美姣高兴地笑道。
“姐,我饿了。我们在海鲜酒楼去吃吧?”从布庄出来,陈松松对黄美姣说道。
“好吧,叫轿夫和丫环一块去吃!”黄美姣看看身边的小红与小绿,以及身后的轿夫。
“那当然,那当然。”陈松松显得兴高采烈。
黄美姣带着丫环随着坐轿在陈松松的陪同下,在城里最大的首饰店里,购买了金的银的玉的翡翠的等价格不菲的首饰,有头饰、项饰、手饰,花了几千两银子,在布店绸庄,购买了大批的各种各色衣料。又花了几百两银子,在城里最高级的酒店,吃了顿一山珍海味的午餐,但主要还是以海鲜为主。
“停轿!”出了城门三四里,坐轿里的王美娘憋得难受熬了,突然叫喊一声。
“美姐,你怎么啦?”待轿夫把轿停下,陈松松问道。
“我不是坐轿的命,憋死了。还不如走来得舒服!”黄美姣说着就走了出来,挥挥手说,“走吧!”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可是轿夫不依,以为这是他们没抬好,有失面子,不想空了轿子走。
“不怪你们的事,叫你们走你们就走好了!磨磨蹭蹭做什么?”陈松松狠狠地鄙视他们一眼。
“弟,不如叫他们先走,不必等我们了。”漫步一阵子,黄美姣突然提出自己的想法。
“姐,正合吾意。不如叫轿子抬着这两个丫头走!但叫他们在村外等着咱们。”陈松松说着就跑上前去,跟轿夫与小红小绿交待几句又回到她身边。
陈松松旋即拉起美姣粉嫩的小手,盈盈一握。黄美姣心儿颤打了一个寒战,虽说心里早有准备,却显得甚是慌乱,匆匆瞟他一眼又低下螓首。
当俩走在一起时,陈松松已心猿意马,显得非常冲动,想入非非了,来的路上被两个丫头撩拔得性趣浓浓,*意滚滚,难以泄洪。其实,在出城门时,他想趁此次出来之际,与她温存一番的,苦于无有更妥的办法。
陈松松轻轻将她的手一拉,她顺从地倒在他的怀里。
倏地,陈松松感觉到不对,这儿是官道,免不了车来轿往,人来人往的。他轻轻地推她,让她站很稳后,兜底把她抱了起来,往官道的边沿跑去……
“姐,姐,你不敢叫的。”找个僻静地,把她推倒在地,陈松松不要命地干起来。
“啊呀,啊呀,可是,弟我忍不住哇。你让姐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