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不要着急,姐这就给你摘,摘下来,全部摘下来!啊,别急、别急!”黄美姣走到窗口,向外潦望一下,把窗帘给拉上了,并大声地说着话。
“姐,你真是好样的,你太聪明了。”陈松松见此大喜,压低声音说道,又冲上去搂抱她。
“你呀!”黄美姣没有让他抱,伸出一根白笋般的指头点在他的脑门上,嗔怪道,“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还这么鲁莽!”
“对不起,姐!”陈松松不解地看着她。
“时间不能太长,否则要引起下人的怀疑,这不好。”
“是,姐,您说得对,一切听从姐的指挥。”陈松松猥琐地说着。
“少贫嘴。”黄美姣嗔怪。
“遵命!”说话的当儿,陈松松和黄美姣身上该脱的衣服已除去,马上进入最关键的步骤了。这好比一部歌曲,省掉了前凑曲,直接进入了正题。
他们在床上如两条蛇一般纠缠在一起……他们在床上都不敢弄出声音,连大声喘气也不敢。这此是速战速决,鸣金收兵,草草收场……
“弟,你以为我爱慕虚荣,对这捞什子爱不释手么?”黄美姣舒心畅意地坐在梳妆台前,一边从头上、耳上、项上、手指上摘下头饰、项饰、手饰,一边说着话儿,“你错了。大错,特错!”
“啊?是么?”陈松松迷惑地瞧着她,“弟还以为姐跟极大部分普通女性一样,爱财如命么。想不到,姐是一个性情中人!个性奇特的女性。”
“不说别的,每天要戴上要摘下,真的会把人弄得腻烦。”黄美姣微嗔道,“你以为我愿意啊?”
“那你刚才怎么就……”陈松松诧异。
“我是跟你开玩笑闹着玩的。”黄美姣满心喜悦,极其满足地盯着他看,“再说了,当着那么多下人,你一提出来我就同意了,那我岂太没个性了吗?”
“太好姐,我也不喜欢你小绵羊似太过顺从了。颇费周折更好。”陈松松感到浑身的舒坦,“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将它们赎回来的。”说着,“嗤”地一声在她白里透着红晕的脸上沉甸甸地吻了一下,“我走了,姐!”
陈松松夺门而出——门不是关上的吗?
是的。但,他们在云雨之后,为了慎重起见,先是把门打开了,虚掩着,免的有人有事来敲门遭遇尴尬。
按计划进行,说服黄美姣之后,为了大张旗鼓地宣传这次进城去赌,陈松松把管家和两位丫环都带了去。
不过,这两位丫环去不去无关宏旨。陈松松带上小红与小绿有目的。
近来,陈松松泡妞泡上瘾了,身边越来越缺不得异性了。
那天,陈松松与小红与小绿零距离接触,感觉好极了。他开始喜欢起小红与小绿她们了。
因此,一有机会,陈松松他就把小红与小绿带在身边。仿佛故伎重演,陈松松先催着让轿子载着周老爷和杨管家快走。
如此一来,他自然小红与小绿又落下一段距离,然后他再去关照她们就显得,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来,小红!来,小绿!”陈松松伸出手,一只手被小红拉住了,一只被小绿拉住了,她们都没有推让,仿佛也在待他扶持她们。
陈松松拉着小红和小绿一阵快跑,跑得她们,娇喘嘘嘘,蹲在地上几乎不想动弹。
“怎么啦,两位小姐?”陈松松坏坏地一笑,见时机成熟,便蹲身去。他想可能她们矜持和害羞。
可是,谁知,小红脸上绽放着大红花猛地窜到他的背上。那天。小红被陈松松抱着,他的那家伙顶得她难受死了,说又说不出口,喊又喊不得,所以今天她学乖了,占得了先机,伏在陈松松的背上,免得受那天怀抱之苦。
可是,小绿不知是计,那天被年轻英俊的舅老爷背着,那感觉还不错,不过,没尝过被他抱的滋味。当然,也只有一条被抱的路可走,她当仁不让了。
啊呀,我的娘呀,这么什么东西呀?石硬石硬的,简直将她屁股顶到天空里去了。小绿下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时,脸不由得羞得盛开了一朵大红花,但已经上了贼船,由不得她自己了。当陈松松跑起来了时,小绿她感到感觉还是不坏的,蛮爽YY的,不知不觉哼出了声音。再加上小红也在他背后哼出了声,真是一支此起彼落的合唱。
陈松松一路小跑边跑边享受着人间美味,可惜时间太短暂了,眼看着那顶轿被追上了……
“当了,这些首饰!”陈松松带着周老爷、管家和两丫环走进了一家当铺,把一包东西放在柜台上,嬉皮笑脸地说道。
“一千两。给!”当铺撑柜的在检点了包里首饰后,给出一千白银。
本来听到“一千两”三个字后高兴的脸,看到白银时,立即拉长了,陈松松愠色道,“你有没有搞错啊!老子要的黄金、金条,不是这东西!这些老子在前几天陪我姐在这鬼地方购置,花了三千多两,也不至于才区区一千两。你想喝老子的血呀?兑成金条!不过,你放心不超过明天,随即可以赎回的,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说道,悄然在那撑柜脸上吹口真气。
“五百两黄金!”撑柜的稀里糊涂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