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一会儿感到奇怪,贵妇暗道,这个狗奴才,现在的这个差遣比前一二次性质严重的多了,怎么就不反对?贱!欠揍!
“夫人!”这当儿,大轿夫仿佛摸透了她的心事似地说道,“驭夫人是奴才分内的事,不会不成体统,请您放心吧!前二次不是奴才分内事,也不成体统。”
“嗨,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啥都知道!有趣,有趣!”贵夫人紧偎在他背上面,心花怒放,大快朵颐,不禁叫出声来,“哦,舒服、舒服……”
但她又马上尖叫,“哎、哎,你这狗奴才,怎么往人多的地方走呀?”
“你以为我们真的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呀?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事的!”大轿夫口气极其强硬地说道。
“这我不管,这是你们的事!嘻嘻,我就知道玩!”贵夫人轿声浪气地说,“找僻静的地方,夫人我要休息!”
“不行!”大轿夫说。
“你敢!”贵妇威吓道。
“怎么不敢?”大轿夫冷冷地说道。
“好了啦,你不要这么凶嘛。”贵妇口气柔和道。
“我没有办法!军令如山倒!”大轿笑道。
“那我们只去休息一会儿,好不好!”贵夫人显得极其温柔地说道,还用一种恳求的口气说话。
“不行的。”大轿夫也缓和得多了,“夫人您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
“她现在不知到哪里去逛了,我们去休息,她是不知道的。”贵夫人眨巴眨巴眼说道。
“你想欺上瞒下!”大轿夫开玩笑道。
“什么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贵夫人笑笑说。
“这我知道,不过,晚上有的是时间嘛。”大轿夫脸色一下子涨得绯红,心里砰砰乱跳。
“你是吃秤砣铁心了?”贵夫人笑道。
“当然。”大轿夫笑道。
“我要叫人了?”贵夫人威胁他说,脸上还是笑嘻嘻。
“叫什么?”大轿夫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轿夫非礼!;轿夫非礼……”贵夫人起先的轻轻地喊,然后一声迭一声高地喊起来。
“别喊!别喊!我的姑奶奶!好、好!我答应你!”如此叫起来恐怕要出事,大轿夫屈服了。
贵夫人在他的背上得意地说一了句:“这还差不多!”
大轿夫迈开两条粗壮的腿,飞也似地她把背到一片红红楠树林了。
刚才崴了脚的贵夫人,令人想到的是,她猛地一下从他背上跳下,又一下蹦到他面前,一把勾住他的颀长的脖子,要去吻大轿夫的嘴,显得多情兮兮。
“夫人,你的脚怎么……?”大轿夫眼睛瞪得像鸡蛋看着她的脚。
“麒麟底下露马脚是吧?我没崴,我骗你呐!呵呵…我不这样骗你,你会这样服侍我吗,我能这么享受吗?”
贵妇向上去吻他的脸蛋,一边伸出玉手到大轿夫跨下去抓。
“夫人人,不能这样吧?”大轿夫向红枫林外面东张西望。
“什么意思!”贵夫人着实恼羞了,脸上一片愠色,不过,渐渐地柔媚起来,“你不喜欢我?你个没良心的。我不理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
“不是,不是!”大轿夫显得越发地慌乱。
“为什么讨厌我?”贵女突然问道。
“没有、没有!您不知道这儿不好,红枫林稀疏得很,这地方不安全,要不,在这儿说说话儿,好不好,夫人?”大轿夫显出尴尬的神情,商量着说。
“不好!不好!不好!”贵夫人嬉皮笑脸地撵上去,用自己的身体贴上去,乱蹭乱摩乱擦边,用香唇吻他脸蛋,如鸡乱啄米,这还不休,又动手解他的裤子,犹如狂了一般,“不可!夫人!不可,夫人!”大轿夫嘴里说着,身体起了异样的变化,热血往脑门上直涌,脑袋越来越大,浑身炽烈,如同在火堆上炙烤,下面那家伙简直暴死,嗷嗷的,受不了。
倏地,大轿夫眼目闪烁,对面有一口山洞,缕缕青烟陆续不绝地冒出来,神秘而幽静,这不是一个绝妙的地方,幽会,天助我也!
大轿夫二话不说,一把将贵夫人抱起来,像扛水泥包一般扛到肩膀上,疯狂地往那儿蹿去……
刚巧,这儿有一堆柔软的稻草,不知那儿的游客在这儿搞过“野饮”。贵夫人吓了一大跳,待看到这块草时,目光顿时闪烁,心里乐开了花,哇噻,好地方、好地方!
大轿夫立即把她甩到稻草堆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就扑了上去。
“我叫你囗囗,再囗囗,我弄死你!”大轿夫道。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咯咯咯……”贵夫人咯咯地笑着,倏地叫道,“哦,哦,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