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移来移去做什么呀?”老四明知故问。
“这种问题,你问得太幼稚了,三年级学生比你情商还要高!一男一女在包厢里还会干些什么?”老三说道。
“……”老四捂着嘴巴笑了。
“是吧,你笑了就说明听懂我的意思!”
倏地,豪华客舱的门扉移开了,门外的两人“嗖嗖”地往外飞去,“嘭、嘭”地撞在走廊的舱壁上。
“你们这是……?”商贾和他的夫人猛然出在客舱门口,极其诧异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倒地的两人异口同声,满脸的猥琐相。
他们的双手频频地摇动。
突然,在他们面前黑影一闪,一个人出现了,那人一手揪了他们每人一只耳朵,拎起来就走!
“哎呀,哎呀,痛死了!痛死了!”他们杀猪般地尖叫着,声音越来越远。
“这是怎么回事?”夫人从商贾身后探出脑袋问道。
“我的两个兄弟,嘿嘿。”商贾干笑两声,返手摸着夫人的肥臀亢奋着。
“你的两个兄弟怎么啦?”夫人一把从身背抱在商贾的腰际上,脸上浮起两朵霞云。
“也没什么,他们好像在门外偷看!”商贾尽量把话说得轻描淡写些。
“是嘛,是嘛。真有意思,吃吃。相公幸而咱没做什么,不然,你又要受不了罗,兄弟们又有话柄嗤笑你,吃吃……”夫人一听有兄弟们窥视他们的房事,觉得有意思极了,开心地笑道。
“好了,好了!”商贾在夫人的脸上如绅士般地吻了一下,微笑道,“咱进去吧!”“沙”地一声把门移上了。
…“痛死了,快放下!痛死了,快放下!”老三和老四这两个青衣保镖的各一只耳朵,像被人牵着牛鼻子,他俩虽然觉得痛,但或多或少地带有夸张地喊叫着,一直被牵到一间大舱里才松开。
站下定睛一看,他们已被牵到了大众的客舱,还看见二兄弟幸灾乐祸的脸,美丫环那宜嗔宜喜的脸儿,又急又气,又显得无可奈何,还敢怒不敢言。
“觉得很有意思是吧?”她闪着很好笑的眼意,嗔怪地喝道,“那有老板的手下去窥看老板和老板娘的风流?!你们好意思吗?”
“嘿嘿嘿……”老三觉得挺好笑,便兀笑了起来。
“还好意思笑?给本姑娘严肃点儿!”她举起纤手给了他几个响头,立即将让三兄弟噤若寒蝉。
“这也是,也是保卫工作的需要嘛。”可小兄弟略微顶撞她。
“什么需要不需要?你还强词夺理!”她转过漂亮的脸庞冲着他,鄙视地说道,“放空炮!需要的不去保护,却去干这种无聊的事!”
这时候悠然自得二兄弟显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疔疮长在人家的身上不觉得痛:“你们两个平时倒是很聪明,却也去干这种愚蠢事!嘿嘿。”言毕又不多不少不咸不淡地干笑两声。
“你也不什么好鸟,这主意是你出的吧?”
“没有没有没有!”二兄弟频频地摆手频频地说,否定很快又很活稽。
“不是不是不是!”三兄弟马上给予他纠正,免得造成冤假错案,又低声轻语地说,“丫头姐姐,是我。是我出的馊主意!你要怪就怪我吧!”
“在这儿就风平浪静,高枕无忧了?”她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狠狠地盯着他们,嗔怪地说,“别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这时候有人盯上这货物怎么办?啊?!”
“有这么严重么?”小兄弟突然声如宏钟地说道,同时向她眨眨眼,向外面呶呶嘴。
此时,大客舱门外的黑影一掠而过。她点点脑袋,也提高嗓音说道:“老爷说了!要你们好好地看管好货物!若是有半差错,拿你们是问!”
“是,请老爷放宽心吧,我们即刻就去!”青衣保镖的老二代表三个人说道。
“那本姑娘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她低语一句就出了大客舱。
青衣保镖推开货舱的门,先后就跳下去。
这间货舱是这艘运输船的核心,有一间大房间这样庞大,有几吨各种各样的货物可装,现在只用来装十二只精制的笼箱,显得微乎其微,像没有装东西一般,显得空空荡荡。
他们在货舱内找来几根木头木墩之类东西,放在笼箱的边上,当作他们的凳子。这十二只笼箱呈二、四、六“品”字形摆放着,即底层六只,二层四只,上层二只。
“嗨,这么大的一间货舱只装这么一点点东西,真是小题大做!劳民伤财!”三兄弟搬只木桩,在矗立的笼箱边坐下,无话找话说。
“又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当心吃爆炒栗子!”二兄弟想起刚才的事,不禁哑然而笑。
“不要那壶不开提那壶!”他被小兄弟瞪了一眼,小兄弟提着三兄弟的话荐说,“别看只有十几只不到一吨的货物,可价钱要比装几十吨货物还要贵好几倍呐!”
“哇!真的?”二兄弟立即接口道。
“谁骗你,谁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