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孬种和孬蛋战战兢兢地说道。
“遵命!遵命!”孬子和孬崽维维诺诺。
“本仙的成佛还得靠她们的辅佐的!”美鼠精趾高气扬,踌躇满志说道。
“这个厉害呀?”孬种谄媚地一笑,说道。
“当然!带走!”美鼠精笑道,兀自朝前走去,饶自妖冶,一扭一扭的走得颇为夸张。
“站好了!”美鼠精让开光、开明、开净、开修一字形站好,自己高高在上地坐于一把铺有老虎皮椅上,脸上挂满笑意,态度显得极为友好。
“小师父们,你们不要怕!啊?”美鼠精身子往后一靠,把丰满的胸脯抬得高高,她舒服地坐了,面呈微笑,说道,“来!我们来唠唠嗑,好不好?”
开光、开明、开净、开修明眸里闪出炯炯光芒,在她的身上转悠,可就是不启口说半句话。
“哦,唠嗑是北方话。你们也许不懂!本仙把唠嗑译成南方话,叫做聊天。对,就叫做聊天!综合起来,也就是谈话,谈话!”美鼠精以为她们听不懂,因此,作了一番深入浅出的解释。
开光看着开明,开明看看开光,开光又看看开修,开明同时还看开净,开修与开净看着开光、开明,她们你看我看你,面面相觑。
“别给本仙装聋作傻!!”美鼠精看见她们这副模样,顿时火冒三丈,刚才的文明和耐心荡然无存,不禁大喝一声,声如宏钟,足可震耳欲聋。
可在开光、开明、开净、开修尼姑面前却是波澜不惊,她们还是面面相觑,浑然不知,一个个摇头晃脑。
“你们以为自己是谁?不是无名老尼座下的那四个小尼姑么?不是这老不死的弟子么?这难道还有我美鼠精……”美鼠精说到此,立即紧急刹车,并以迅雷不及掩耳这势用鸡爪似手指去掩自己的樱桃小口,家丑不可外扬,我怎么可以自露身份呢?我草!她并立即改口。
“……这对难道还有本仙不知道么?舛舛舛……”美鼠精为掩饰失语的尴尬,无谓地笑道。
可此时的开光、开明、开净、开修,不但仍然浑然不觉,况且,在她暴出身份前那一刻前夕,不约而同低下光溜溜的头皮,眼观鼻,鼻观身,齐展展站在美鼠精不足五尺之地的面前。
她们口里均默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心想祈盼菩萨感应救助!
美鼠精见之越发地闹心,以为她们压根儿不把她放在心上,不由得暴跳如雷,“呀呀,呸!好你们丫头片子!好你们光头贼秃!”美鼠精一蹦三丈多高,然后跳下来,站在老虎皮椅子上,指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给脸不要脸!有屁放一个!!有话哼一声!!”
“嗡嗡……”美鼠精重如宏钟的声音震得孬种、孬蛋、孬子和孬崽的耳朵嗡嗡作响。
“咝咝……”开光的耳朵里倏地响起这种声音,实乃前所未有,不由得抬起了脑袋去看。
“咝咝……”由此同时,开明、开净、开修的耳朵也均响起这种声音,她们也是前所未有,大家均抬起了脑袋。
她们均无比好奇地望着美鼠精那妖冶的脸蛋和那张大开的嘴巴,以及从嘴时冒出的气流。
然后,她们相互望着,开明向大家指指自己的耳朵,大家向她指指各自的耳朵。开明点点脑袋,大家也点点脑袋。
她们苦涩地一笑。她们的耳朵有希望了,应该欢天喜地才是啊,可她们处在不利于她们天时和境地,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美鼠精正在怀疑开光、开明、开净、开修怎么无有反应是不是聋哑时,顿时作出否定!
我草!原来她们真是装的!美鼠精狠狠地想,差点儿让她们欺骗了。
开明、开光、开净、开修不知怎么的,从前就是炸雷,晴天的霹雳,她们的耳朵也不会“咝咝”作响,只是在她们胸脯如擂鼓地震动。
“哇哟哟呸!你们这些丫头片子!原来竟然跟老娘玩猫腻!居然敢当聋作哑!气死老娘哉!”站在老虎皮椅上的美鼠精滑坐下来,捶胸顿足,险些委屈得要掉下眼泪,“今天落到本仙的手,也要如此顽固!不给你等厉害看看!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哼!”
当美鼠精声如宏钟说话时,开明等四小尼耳朵又出怪了,此次非“咝咝咝……”的声音了,是“叽哩呱啦、呱啦叽哩”的声音。
她们虽然听得真切和清晰,然而,这个妖冶的女人不知在说些什么,仿佛是中国人听外国人的话,外国人听中国人的话,半句也听不懂。
当然,她们内心非常兴奋的,听到了声音意味着什么?虽然,有生以来,处于无声世界的她们少不更事,但是,哑巴吃饺子心知肚明。
此次,她们谁也没指自己的耳朵,你看我看,会意地笑笑。此次的笑意比上次更深厚更浓烈,不过,也是苦涩的,个中原因是不言而愉的。
“呀呀呸!”
美鼠精气得从虎皮奇上跳下来,酥胸一颤一颤,起伏不停,“来人呐!”
“喏!”孬种、孬蛋、孬子、孬崽应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