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美鼠精早已退避三舍,走入宫里的自己精致寝宫,笑得抖动着胸上丰腴的双峰,如两只免子在欢跳。她得意洋洋,不可一世。
“大王,咋的这么胆小怕呢?我们跟他们斗斗再说!”好斗的孬崽不解地望着美鼠精,小眼睛一眨一眨地说道。
“孬崽!你是怎么说得的,啊?!”为首的孬种举手给了孬崽几个脑袋瓜子,凶凶地斥责他。
“嘻嘻……哈哈……”孬蛋和孬子幸灾乐祸地笑,笑他多嘴多舌。
“……”孬崽大约被孬种敲得生痛生痛的,不然,他不会不断抚摸着自己的头顶,不敢再去瞧美鼠精那妖冶的脸色。
“没事!爱咋说的就咋说!”其实,美鼠精的脸色还是笑模悠悠地。她伸出尖细如爪的手,在耳朵里掏,两掏三掏就掏出一包葵花籽。
于是,“噶嘣、噶嘣”美鼠精就嗑起了香瓜子,“哦,好香、好香。好久没吃了,今日嗑起来特别的香……”
每当身心放松时,美鼠精总要从耳朵里掏出东西来吃。
“可是,孬种、孬蛋、孬子、孬崽呐!你们须知,不是‘胆小怕事’!桀桀桀……”美鼠精一边嗑,一边说,一边说,一边笑。
孬种和孬蛋、孬子听了这句话,均不同程度地皱起来眉头,由此同时,把非常不瞒的目光看向孬崽,怨怼他说错了话,他们却无辜受到牵连。
“这叫什么呀?谅属下无知!”孬种低脑袋看脚尖,虽看不见他们不悦的脸色与目光,却是锋芒于背。
“叫……?”美鼠精眨巴、眨巴睫毛长长的大眼睛,说道,“叫,猫捉美鼠精地跟他们玩玩,不!美鼠精捉猫……叫斗智斗勇……叫曲线救……”
“叫曲线救国!”孬种小眼睛一瞬说道。
“不对!”孬崽一眨眼说,“我们又不是一个国家,是一个地下宫殿。”
“怎么不对?”美鼠精“喀嘣”嗑了一个硕大的瓜子,用舌尖舔走瓜仁,吐出瓜皮,鄙视孬崽一眼,“我们就是一个国家,一个地下王国……将来,等本仙炼成菩萨,炼成佛道……桀桀桀,我们就一个世界,桀桀桀……”
美鼠精得意非凡地,浪声浪气地笑了。
笑时,她扬起脑袋,那丰满的双峰一颠一颠地,显得极其性感与迷人。
使得孬崽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口水“咕咚、咕咚”往喉咙下咽,明显有冲动感了。可不,他下面的玩艺儿神不知鬼不觉也站起来了,色色地盯牢她的胸脯,泥塑木雕似地站着!
“哎!哎!哎!”孬种举起手来,在孬崽眼前不绝地晃动。
孬崽踮起脚尖,眼光越过孬种的手掌,竭力朝向看去。
“……你干什么你!”孬种见孬崽好是老样子,推了他一巴掌。
“说不让我说,看也不让我看吗?”孬崽又恼又羞,脸色憋成紫红色,更如一块猪肝,被推得一趔趄,然后才站住了。
“大王的艳体让你这么乱瞧的么?再说了,你也太露骨!”
“碍你什么事!”孬崽顶撞起孬种来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没事!没事!”“卟”地,美鼠精吐一片庞大的瓜子皮,笑容可掬“桀桀桀”地笑道,然后脸皮一正,那肃然说道,“好啦!你们可以去瞧瞧了!他们可能已返回来了!给本仙玩得机灵些!”
“喏!”孬种、孬蛋、孬子、孬崽异口同声答道。
灵敏得如同美鼠精(原本就是美鼠精变化而成,呵呵,)的“四孬”按照美鼠精的指示,鱼贯而出。
孬种带领着孬蛋、孬子、孬崽走到地下宫的另外一间房子里。看起来,四面壁都是密封的,瞧不出有一丝一毫的破绽,但孬种一按一幅山水画里的峰巅,机关动了,一扇小门快速地打开了。
孬蛋、孬子、孬崽也跟着钻了进去,走进房间越发地狭小。孬种照样在山水画上按去机关,孬蛋、孬子、孬崽跟入的房间更狭小了。
孬种、孬蛋、孬子、孬崽打一间小房子出来,就走进了甬道。甬道的走向错综复杂,不是一二句话能叙述得清楚的。总之,曲里拐弯,上去又下来。他们就在此曲曲折折的甬路上行走。
甬道愈来愈狭小,“四孬”的身形也变得愈来愈小,走进了一间小房里,均是缩身进去的,然后都趴下了。
孬种、孬蛋、孬子、孬崽趴下干什么呢?他们趴下后,一一地打开了极小的洞,确切地说,是小孔子。小到什么程度呢?小到只有缝被针那么小。打开后,他们都从小孔里踞高临下观看。
但见,吴飘飘与她的兄弟们猫了腰蹑手蹑脚地刚好靠近宫殿大厅的门边。
孬种、孬蛋、孬子、孬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相视一笑,又竖起了大拇指。大约在夸他们的大王美鼠精英明,料事如神。
然后,他们继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