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齿不忘！”小灰也是磕头不止。

“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呀？”钻地这家伙嘴上这么说着，就是不挪窝，“你们起来呀！”

“我们对不起你们呀，大哥，二哥，呜呜……”小黑伏在地上，脑袋在地上拱着，痛哭流涕起来。小灰也在如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咽着。

“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钻地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们在跟踪你们，在暗中监视你们，我们真的对不起你们！”小黑咬咬牙，终于下决心说出了原委。

“是的，我们在暗中监视你们。”小灰重复道。

“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暗中监视就暗中监视呗。”钻地大大咧咧、不以为然地说道，“起来说话！你们是不是跪出瘾来了？动不动就要跪！”

说着的同时，他向灵空使了一个眼色。

机灵的灵空把地上跪着的小黑和小灰硬是拽了起来，狠狠训斥道：“你们是不是叫大哥亲自来扶，你们才肯起来？你们好大的架子呀！”

“你们没有对不起我们。你们做得对！这是你们的任务，是上级交待的必须完成的任务！于公于理，你们都做得对！”钻地狠狠批评起小黑和小灰说道，“你们不应该向我们说出来。这个你们就做得不对了！我们之间，公是公，私是私，公私应该分明。就算我们对你们恩重如山，这是情义上的事，属于私人范畴，但是为公上，你们是你们的任务，我们有我们的责任，各行其事。这些事，你们不应该跟我们说的。”

说到这儿，钻地息了一口气，尔后继续说道。

乘钻地说话的空隙，灵空暗道，钻地这家伙说话得体，口才好极了，在他的嘴里什么都有理，唉，真是口大真理多呀！让我敬佩得五体投地了，要仰视他了。

“其实，你们在监视我们，我们难道不知道，被蒙在鼓里吗？不是，我们早就知道了。你们监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对不对？你们监视我们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四个将军指派的。这一次是美大王的意思。”钻地脸上又浮起怪怪地笑意说道。

“其实，你们都知道，什么都知道哇？我们真要惭愧死了，无地自容了。”小黑和小灰脸上徒地腓红了，显出汗颜之色，小黑喃喃地说道。

“这有什么呀，这有何难呀。”钻地这次不怎么谦逊了，跷了一下大拇指说道。

“大哥，二哥，请原谅我们吧，我们也是身不由已啊！”小黑叫苦连天地喊道。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刚才我的话白费劲了，还是要我重复呀？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们跟踪也好，监视也罢，我们还是我们，不做坏事，也没有投敌、叛变，还为我们地下宫殿立了功，抓获了敌首之一的陈松松、李磊磊。我们有何错之有，有何罪之有！”钻地脸上浮起冷冷的笑意，严而威的模样，使得小黑和小灰肃然起敬，无可辨驳。

“大哥，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你指东我们就往东，你指西我们就往西，决无二话。”小黑代表小灰说道，低三下四地。

“对、对、对！”小灰说道。

“你们继续干你们的老本行，接着跟踪监视我们好了！”钻地严肃地指出道。

“不敢！”小黑把头垂下去说道。

“什么不敢？你敢违抗美大王的命令吗？”钻地道。

“不敢！”小黑抬起头来后，又垂下头说道。

“这就对了嘛。你们继续跟踪和监视好了。不过……”钻地道。

“不过什么，请大哥明示！”小黑抬头又垂头道。

“小黑和小灰除了跟踪和监视我们之外，你们是二队的中流砥柱，中坚力量！我们要重用你们的，继续为我队展开工作！”钻地鼓励他们道。

“是！”小黑和小灰同时说道，都心花怒放，轻飘飘起来。

“好，很好！”钻地笼统地赞扬一句以后，接着说道，“近阶段我们的任务就是要重整二队的旗鼓。一队、二队，被敌人消灭了一部分，与我们二队相比，一队伤亡得相当少些。那么三队却是毫发无损，我们就要把三队的人员挖掘过来。壮大二队。你们也知道二队情况，现在人少，物质丰厚，人都一样的，无利不起早。我们丰厚的军饷，不怕他们不逃槽过来的。这推出优厚的条件，就要招兵买马。”

“大哥，你们这么信得过我们兄弟，我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我们这就去办！走！小灰！”小黑听了钻地的吩咐，顿时来了精神，摩拳擦掌地要走出去。

“别急，别急！你们身体还没有复原呢？”钻地亲切拍拍小黑和小灰的肩膀，很欣赏地说道。

“我们身体好着呢。自从服了珍珠粉，精力充沛，功力大增。小灰，你说是吧？”小黑拍拍自己的胸脯，拍得山响。

“是很好，身体好着呢。”小灰也道。

“哦，那也不急在一时。先休息！我们走了，有什么事随时汇报。走！灵空！”说着，钻地就带着灵空离开小黑等的寝室。

步入了自己的寝室，钻地见灵空刚要张口说话，用手制止了他说：“我知道你要想说什么？我们已经做了二件事，经历二个阶段，一是实施小恩小惠，又恩威兼施，二是为我所用。小恩小惠也好，恩威兼施也罢，那是手段，为我所用才是目的。他们两个成为我们布下棋子。”

“哦，我跟着大哥，学到许许多多有用的东西，太好了！”灵空捧住自己的胸口，高兴地说道。

“学到不少东西是吧，那你今后多学着点儿！”钻地沾沾自喜地道。

“我们下一步棋怎么走？”不管怎么学，灵空还是摸不透钻地的真实意图，欲想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