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台下许多人不禁笑了起来,考拉大声的连笑带说:“喝花露水进医院了。”
接着所有人都为之一乐,蔡撇撇嘴,骂了一句“愚蠢!”
这是蔡的口头禅,作为老师不能说出太过出格的脏话,于是就需要引以“恶心!”“愚蠢!”等词来痛斥这些呆里吧唧和时常作妖的学生,其实都是开玩笑的。
蔡的声音是中气十足但带有些烟嗓,又有些柔和,声音有些低沉,但又会突然间的高昂,有些时候总感觉蔡有些像丧失攻击性的披着狗熊外皮的老虎,假面的柔和。
说出“愚蠢”两字的时候必须连读,然后声音洪亮,彰显出老师的威严,但是上课时说什么人民的时候总会将人说成是“棱”也是十分好玩的。
“好,那我们开始讲课,这个混蛋不管他了。”
“上节课啊我们说道….标上1,在旁边写个为什么,下边第三行,法律!什么是法律,标上2…”
我们的政治书大多是以段为最小单位进行逻辑排列的,因此考试开卷时候记住大概位置标记一些东西就能差不多的找到答案了,尤其是标123的时候,还有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通常是用what,why,how来表示的,也可以在书的标题处直接添加,这样会显得省力一点。
政治课除却一些开玩笑的瞬间,对于我来说也是十分沉郁的,大脑无需思考,只要适当的记忆,没有起伏,没有思考,就如同一台机械,操纵着臂杆,我不知道这种神游的状态多少次出现在政治和历史以及语文课上,不过无论多少次的神游都在告诉我,我是真实存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