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广告公司的广告牌好像是一个信号，其他大大小小的广告公司紧随其后，纷纷放出了宣传Spotify的广告。

到了3月29号，那个绿色底板黑色信号图标的标志已经充斥在湘江市的大街小巷。

市区里，讨论Spotify的人随处可见，而且基本都兴趣十足。

“那个免费听歌的软件，你知道吗？”

“当然了，广告打的到处都是。”

“你用过吗？”

“没有，你呢。”

“我用了，还真挺好用的。现在我才知道，我以前用的那些东西都是盗版。那个会员真的挺不错的，专属音质确实好一些。”

“听你这么说，我也要试试……”

人性就是这么奇怪。

每个人都有一个最基本的道德观，但是这个标准一般都很低，尤其是中国人，因为中国人是最现实的。

你要是让他花钱听歌，他一百个不愿意，扭头就找各种盗版资源。

但你要是告诉他，有一个地方可以免费听歌，还都是正版，那他就会想起来这片土地其实是礼仪之邦，他就会变成一个正人君子。

“什么支持盗版？我堂堂华夏子孙，炎黄后代，会做那种事情？Spotify我用定了，谁都拦不住！”

虽然目前Spotify的曲库还不够全，但他们依然义无反顾，反正没有的歌他们偷偷去盗版网站下载也没人知道……

而且不得不承认，目前Spotify的体验感跟其他资源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还有很多大学生体验后果断就开了会员，因为通过大学生认证后，一个月就5块钱，就是一杯奶茶钱而已。

创业基地的广场上，走过来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影。他垮着裆，拉着腿，手里拿着一袋小笼包，走几步就吃一个，每一个动作都诠释着心中的得意。

“王叔，这么早就上班了？吃过早餐吗？”

“吃了，你小子最近挺威风啊。”

“害，小意思！”

现在，全校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个声名鹊起的声破天公司的法律代理是林凡的沪湘京公司。

大家都感觉不可思议，这才多久。林凡的生意居然做到这个地步了。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声破天公司的最大股东也是林凡，不然很多人都要怀疑人生了。

当林凡哼着小曲儿来到301，发现他的老板专属位面前正坐着一个人。

一个助理立即迎上林凡：“老板，楼下的柳青山一早就来了，说是要跟你直接谈之前那个广告报酬的事情。”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此时的沪湘京公司又少了两个人，郑成和兰传军跟着卡尔到全国各地的著名大学去谈学生数据授权的合作去了。

本就人手不足的公司现在更加忙碌了，所以没有人抽时间来单独接待柳青山，柳学长就这样被晾在那里。

“哈哈哈，柳青山学长，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林凡站着坐下来，客套了一下。

柳青山则是打量着林凡：“你就是林凡？久仰大名了！”

这话是柳青山发自内心说的，林凡的名气确实在校内很响。

真正见到林凡真人后，柳青山又感到疑惑。

这家伙没什么特别的啊，长得还没我帅呢，家庭背景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人物，是怎么把公司办得这么好的？

柳青山看了看周围，感到十分羡慕。

他坐在这里也有二三十分钟了，听到了很多沪湘京公司客户的咨询业务。

有施工队来请求帮忙制定劳务合同的，有新公司成立来请求制定公司章程的，有咨询公司破产清算问题的，有咨询保险赔偿纠纷的。

都是比较专业比较正经的业务，而且价格也不低，基本都有八九百。

就好像那些不正经的，低级的业务都被柳青山的东兴公司吸走了。

这就让他很郁闷。

一想到自己还接了沪湘京公司的委托，柳青山就更郁闷了。

林凡见柳青山没有寒暄的心情，于是就直奔主题：“学长这次来，是谈委托费用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