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她说。

"又想说什么？"

"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她调侃，"是不是伤得不轻？"

纪云冲轻笑，"可能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遇到了值得说情话的人。"

夜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这是在撩我吗？"

"不，"他认真地说，"这是在告白。"

远处传来汽车的声音。

两人同时警觉起来。

"是组织的人吗？"夜莺问。

纪云冲仔细听了听，突然露出一丝笑意。

"不是，"他说，"是帮手。"

"帮手？"

话音未落，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他们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需要搭车吗？"开车的人笑着问，"看起来你们需要帮助。"

夜莺惊讶地看着纪云冲，"这是..."

"我的老朋友，"他说，"也是我们的盟友。"

"所以，"她眨眨眼，"你早就准备好了后路？"

"不，"他看着她，"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你不是说，"他轻声说，"喜欢红色的车吗？"

红色跑车在夜色中疾驰。

"所以，"开车的人从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纪云冲靠在后座上，"闭嘴，老狐狸。"

"这可不是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老狐狸笑着说。

夜莺好奇地看着两人的互动，"你们认识很久了？"

"久到，"老狐狸说，"我知道这小子所有的秘密。"

"真的吗？"夜莺来了兴趣，"比如？"

"比如，"老狐狸正要说什么，被纪云冲打断。

"再说一个字，"他威胁，"我就把你那些黑历史都告诉她。"

老狐狸立刻闭嘴，"你赢了。"

夜莺忍不住笑了，"你们感情真好。"

"还行吧，"纪云冲说，"至少关键时刻不会掉链子。"

"说到关键时刻，"老狐狸突然正色，"组织已经派出了所有特工。"

"包括"暗影"？"

"他们活下来了，"老狐狸说，"而且比之前更愤怒。"

夜莺看了看纪云冲的伤，"我们该怎么办？"

"别担心，"老狐狸神秘地笑了，"我已经安排好了。"

"什么安排？"

"你们觉得，"他问，"组织为什么要你们互相监视？"

纪云冲皱眉，"你知道原因？"

"当然，"老狐狸说，"因为你们都是"暗夜计划"的产物。"

"什么计划？"夜莺问。

"一个秘密实验，"他说，"目的是创造最完美的特工搭档。"

纪云冲和夜莺对视一眼。

"所以，"夜莺说，"我们被安排在一起..."

"是组织的实验，"老狐狸说，"但他们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们不仅成为了最佳搭档，"他笑了，"还坠入了爱河。"

纪云冲看着夜莺，"这算是实验失败还是成功？"

"对组织来说是失败，"她笑着说，"对我们来说..."

"对我们来说，"他接过她的话，"这是最好的结果。"

"暗夜计划，"夜莺若有所思，"所以我们的相遇..."

"不是巧合，"老狐狸说，"但你们的感情是真实的。"

纪云冲看着夜莺，"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遇见我，"他轻声说，"后悔陷入这场实验。"

夜莺突然笑了，"你知道吗？"

"又要说什么？"

"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笨，"她说，"明明已经这样了，还在问这种问题。"

老狐狸从后视镜看着他们，忍不住笑了。

"你们知道组织最害怕什么吗？"他突然问。

"什么？"

"害怕你们真正联手，"他说，"因为根据实验数据..."

"我们是最完美的搭档，"夜莺接过话。

"不只是搭档，"老狐狸说，"你们可能是组织创造出的最强武器。"

纪云冲皱眉，"所以他们要除掉我们？"

"是的，"老狐狸说，"但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什么错误？"

"他们让你们相爱了，"他笑着说，"这让你们比预期更强大。"

夜莺看着纪云冲，"所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有个提议，"老狐狸说，"但很危险。"

"说来听听。"

"与其被动挨打，"他说，"不如主动出击。"

纪云冲明白了什么，"你是说..."

"是的，"老狐狸露出狡黠的笑容，"让我们去会会组织的高层。"

"就我们几个人？"夜莺问。

"当然不是，"他说，"还有更多和组织有仇的人。"

纪云冲看着夜莺，"你觉得呢？"

"我觉得，"她笑了，"这可能是我接过最疯狂的任务。"

"那你愿意接受吗？"

"当然，"她说，"只要和你一起。"

"你知道吗？"纪云冲突然说。

"嗯？"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实验会"失败"了。"

"为什么？"

"因为，"他轻声说，"他们想要的是完美的武器，但我们选择了成为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