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一脸不相信的转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
秦宴肃和秦宴昭心虚的看向自己的脚尖。
他们的俸禄都不够他们平日里的交际应酬。
请上峰、同僚们去趟教坊司没个三五百两根本出不来。
即便是去茶馆酒楼,那一顿也得几两到几十两银子。
所以俸禄到手后,还真从未往公中交过。
“两位秦大人,非但从未往公中交过银钱,每月还得从公中支出最低千两银!
若非有我家夫人的嫁妆兜底,再加上我们夫人铺子经营得善,这秦府怕是早就一贫如洗了!”
一旁的春桃忍不住冷声讥讽道。
春桃的话,让秦宴肃更感无地自容。
就连秦宴昭都臊的老脸通红。
之前他还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比大哥强,因为他从未花过妻子的嫁妆。
如今想来,他确实未花妻子的嫁妆,因为他花的是大嫂的嫁妆!
他与大哥,其实是半斤八两!
倒是秦老夫人非但没觉得儿子花媳妇的嫁妆有什么问题。
反而还很是理直气壮。
“你既嫁入我秦家,那嫁妆自然也属于我秦家!我儿花我秦家的银钱,不是天经地义吗!”秦老夫人冷哼道。
若非那一溜人高马大的定国公府的府兵,秦老夫人今天是一文钱都不打算让楚朝颜带走的。
哪怕是赖也得给赖下!
可看看秦府的这些弱鸡似的家丁,再看看定国公府那些强壮的府兵,虽然很心痛,但秦老夫人还是决定放弃。
秦悠悠在一旁听的是拳头痒痒。
若非为了自己的名声,她还真想直接给那老虔婆一个乌眼青!
秦楚源今天才真正看清自己以前敬爱的外祖母和父亲的嘴脸。
他嗤笑着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们。
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揍他们。
他可不想因为这些不值得的人,再给自己背上一个不孝的名声。
秦楚航全程皆是一脸鄙夷。
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楚朝颜一脸嘲讽的看向秦宴肃:“秦宴肃,你也跟你母亲一样的想法吗?”
秦宴肃闻言,叹了一口气道:
“阿颜,你我好歹这么多年的夫妻,便与我留些面子吧。之前花用你的嫁妆确实是我不对,如今你说公中的田产铺子是你的嫁妆,那便是你的嫁妆吧!”
“什么叫我说公中的田产铺子是我的嫁妆,那便是我的嫁妆!那本来就是我的嫁妆好不好!”
楚朝颜冷哼道。
“行了,你们可以拿着你们的东西从我家滚出去了!”
“不是,小贱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秦府!该滚的是你和这些小贱种!”
秦老夫人闻言顿时怒了,指着楚朝颜便口出污言秽语。
“这座宅子乃是我的嫁妆之一,不信可以问你儿子!”
楚朝颜讥讽的说完后,冷冷的吩咐身后的府兵。
“来人,把他们给我丢出去!”
定国公府的府兵们得令,面无表情的朝秦老夫人和秦宴肃几人伸出手。
“小贱人,尔敢!”
秦老夫人看着越靠越近的府兵,吓得转身对身后的婆子们吼道。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护住我!”
正在这时,一个调侃的声音自中门门口传来:
“呦!好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