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修炼入道以来,二人很少躺在床上入睡,基本都是在修炼中歇息。
此刻,算是偷了个懒,也算是另一番感受,柔软的床铺,爱人的怀抱,让沈彦星感到无比安心。
翌日一早,天色微亮,晨曦透过窗户洒在屋内。
鳞渊与白凛风早早便起身了,各自出了房门,在三楼茶厅等候着。
沈彦星与白忘君二人迟迟未见出来。
“你,为何从她房里出来?”
白凛风所坐位置正好可以看见白忘君的房门,见沈彦星从白忘君房里出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震惊之色。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咳咳,哥哥,彦星师兄已是我的人,昨夜同我住一起。”
白忘君从沈彦星背后出了房门,听见白凛风的疑惑,脸上微微一红,有些尴尬。
但还是大大方方地解释,倒也不必隐藏,她挽住沈彦星的手臂,好像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这,好吧!”白凛风见沈彦星从白忘君房里出来之时,便已经预感到了。
可是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没想到白忘君竟然这样直白的回答,让他不知所措,却也只能应和。
他能看见沈彦星脸上的娇羞之态,这样的沈彦星更美了。
而自己既没有沈彦星貌美,又没有鳞渊这般大胆,还有一层似实实虚的身份隔着。他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什么时候,我才能走进你心里?”白凛风默默在心里问了这么一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无人听见。
“妻主…”鳞渊面带微笑地看向白忘君喊道,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实则眼眶已经红了。
内心已然反应过来“昨夜,那时,定然是在与他恩爱吧,怪不得。”
想着,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心中满是酸涩。
“鳞渊,阿彦,抱歉,我无法给你们全部的爱,但是,我会尽力去爱你们的。”
白忘君看见鳞渊微红的眼眶,她顿时感到有些心虚。
她走上前去,想要握住鳞渊的手,却又有些犹豫。
“妻主,不必如此说,只要你疼我便够了,鳞渊不贪心的。”
鳞渊听白忘君如此说,连忙摇头说自己没想要这么多。
他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眼中却满是委屈。
“我昨夜也说了,只要是你,我不在乎的。”
沈彦星虽然不喜,但是他现在想通了,她有多少男人不重要,只要自己是其中之一便可。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