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贴着墙,仔细听了会,可惜什么也没听到。
最终不得已踮起脚尖又钻了出去,到了前面走廊,左看右看,瞧着各大办公室内拿着文件进进出出的人,内里被八卦弄得抓心挠肝。
但奈何这群兄弟在佛爷眼皮子底下待久了,工作起来一个比一个古板严肃,压根没人理会他。
而且,就算有人理会他,他大概、好像也不敢真说张日山的事......毕竟张日山现在是他直属的顶头上司......
张小九倚着墙,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这时他不禁想念起“志同道合”的张礼山来。
奈何他可怜的礼山哥哥被小江爷吓破了胆,跑到城北做起探子头头去了......
游离一切忙碌之外的门窗紧闭的房间内。
阴晦朦胧,暗昧渐靡。
齐铁嘴半睡半醒,只觉好似只身困在一个大火炉内,热得烦闷,心慌,口干舌燥。
在要窒息的灼热中,他抬手掐诀,用力射向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炉壁,对着那又捶又踢。
结果就是那汹涌又恶毒的火焰缠住了他手脚,他感觉皮肉都被灼烤的发烫。
恍惚间耳边好似出现一道低哑轻叹:“八爷......”
齐铁嘴实在是受不住,热得额间渗出细密汗珠,猛地掀开眼皮,大口大口呼吸着,心有余悸地喘着热气。
“呼——呼——”
“八爷,您是做噩梦了吗?”
齐铁嘴脑子还混沌不明时,一张清俊倜傥的脸侵占了他的视野。
青年英俊硬挺的眉骨微拢着,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担忧,高挺的鼻梁上挂着细密汗珠,唇角带着令人心猿意马的细小伤痕。
这一瞬,齐铁嘴脑子里好似有一锅热水沸腾,咕嘟咕嘟的冒泡,他思维还有些迟钝,不由自主地开始傻乐,毕竟这段时间他确实活的“赛神仙”!
直到他想像往日里那样去捏这张俊脸,手臂刚有抬起的幅度,结果......
“嘶......”
齐铁嘴动作猛然僵住,脑子懵了,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酸疼的厉害,就像昨晚被人极为暴力的里里外外揍了一顿!
等等‘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