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守忠说道:“这个我知道!但是我听说房琯是三路大军进攻现在只有李光进和刘哲,怕陈希文有埋伏啊!”
李归仁说道:“大帅不用担忧!我已经派人打探清楚了陈希文的南路大军押送的是辎重粮草器械,行动迟缓,我们应该在陈希文赶到之前击溃李光进和刘哲,不然等陈希文赶到,房琯大军得了器械和援军我们恐怕就不好打了。”
安守忠想了想说道:“好!这样!明天我指挥大军作战,你率两千重骑藏在大军之中,我到时诈败如果敌人追击你趁机攻之,我回军反打!”
“好!就这么定!”
就在安守忠和李归仁算计房琯等人的时候,房琯中军大营之中一群书生却在互相吐口水推卸责任。
刘秩说道:“我就不明白两万大唐精锐怎么就打不过一万乌合之众呢?”
李光进一听脸立刻就拉了下来说道:“刘秩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李光进看了看说风凉话的刘秩对房琯说道:“大帅!安守忠大军绝对不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是和陇右、河西一样精锐的边军,况且他们背水列阵以逸待劳,军中还有大量的器械辅助,今天这仗就不应该打,等陈希文大军所带的器械到了,我们必然能破逆贼。”
李揖听李光进说完冷笑道:“李将军是在为今天败仗推卸责任吧?”
李光进气呼呼地说道:“我没有推卸责任,我说的是事实!你今天怂恿大帅出兵损兵折将,你罪责难逃,其次既然要进攻为何不将四万大军一起压上,为什么只上两万?将是兵的胆,你们做事畏手畏脚,前怕狼后怕虎,士兵会如何想,难道也让他们出一半力吗?你们根本就不懂行军打仗。”
李揖一听立刻生气了说道:“李光进你大胆,你敢指责房相用兵,我们不全部压上是怕敌人有埋伏!你难道连这都不懂吗?”
李光进冷哼一声说道:“从前方传回的消息已经说的叛军只有精兵一万,哪来的埋伏,就算怕有埋伏,你们抽调步兵作战,骑兵策应不行吗?实在不行你们一万大军作为后援还不够吗?”
李揖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说道:“是你无能!你反而怪我们用兵不当!士可杀不可辱,老夫和你拼了,定让你血溅五步。”
李揖说着就要头撞李光进,准备和李光进拼命。房琯此时此刻也被众人弄的焦头烂额的于是说道:“都别吵吵了!仗已经打了,虽然我们有损失,叛军一样有损失,我在纠结过去的对错已经没有意义了,接下来我们想的应该是如何对应叛军,我觉得我们应该稳扎稳打谋定而后动,等陈希文将军的辎重器械。”
邢延恩看到一群人净扯些没用的立刻火了说道:“不管是谁的责任!我也不管是谁的无能,但是李将军有句话说的对四万大军就应该一起上,四万大军就算敌人有器械又能怎么样,四万人还打不过一万人吗?”
邢延恩说完看了看房琯说道:“房相你别忘了你在陛下面前说下的话,你别忘了封常清和高仙芝。”
房琯现在特别讨厌封常清和高仙芝,因为每次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自己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房琯屡次被邢延恩威胁也是十分不爽说道:“本帅如何做用不得监军操心!本帅自会定夺。”
邢延恩一听立刻甩袖子离开。
随后房琯就和一群书生商议给安守忠下战书明日决战,这群儒生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河北唐军失去地理优势,这样一来就可以四万大军围攻一万河北叛军,不然河北唐军背靠渭水实在不好对付。
安守忠和李归仁得知关中唐军主动下战书大喜,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于是连忙吩咐下去四更做饭五更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