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极力的压制心底的怒意,看着月季她们控诉道;“王妃,奴婢原是要给大姑娘去拿些炭火,回来的路上,月季带着几名下人说大姑娘粗鄙不堪,又矮又瘦还黑的跟自己手上的炭火一般,奴婢起先不想跟她们一般见识,想要直接离开。”
“可她们不依,非要将我拉住,继而又说,大姑娘心思歹毒,就是个没人要的烂人,身子故意伤成那样回来外让王府的人心疼。”
“她,她们还说像那种地方的人都不知道姑娘如今还是不是清白身子!”
芍药的说话时脸色越发的气愤,瞪着月季,死死攥紧拳头。
“此事确实是奴婢率先的动的手,女子的清白岂能容人这般的羞辱,奴,奴婢咽不下这口气,才同她们动手的。”
“世子,王妃,她们还当着姑娘的面,说姑娘就算是王府真千金,也只是个让人嫌弃的东西被安置在偏院,不让出现见人,说王府根本就没有打算公开姑娘的身份!”
芍药低头开始偷偷的抹泪,继而道;“月季说奴婢伺候这样主子的人,也敢到她们这些伺候二姑娘的下人跟前撒泼?”
话落。
再次看向众人时,王妃和萧怀安的的脸色骤变。
形同炸雷,让王妃心底涌现愧疚。
想到刚刚自己上来连缘由都没有问,直接便定了苏念的错。
满脑子都是关于她站在自己面前,欲言又止,眼眸中的光芒一点点的暗淡下来。
众人对着她剑拔弩张,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斥责她为何要是苛责下人,拿着婉婉同她比较。
王妃心口顿时疼了起来,看着月季她们声音极冷道;“将月季她们都分配到偏院的庄子上,永远不能回王府,王府容不得这样编排主子的下人。”
原本还幸灾乐祸的月季等人,顿时花容失色。
哭声一片。
婆子架着她们就要往外面走。
其中一位婢女猛然挣脱开婆子的束缚,跪到王妃的身边,哭嚎;“王妃,奴婢知道错了,都,都是月季怂恿我们这么做的。”
“是,二姑娘和新回来的大姑娘不对付,要是我们能在王府将大姑娘的清白给毁了,让她同王府所有人心生嫌隙,二姑娘定会好好的赏赐一番!”
她颤抖着双手从自己的袖袋里面拿出萧婉婉房中赏赐下来的银瓜子。
“奴婢知道错了,不应该为了这些银子,对大姑娘出言不逊,还出手殴打芍药姐姐!”
见有人开了口,另外的那些下人也跟着一同上前来,围着王妃央求道;“王妃,奴婢们都是听信了月季的谗言,求您给奴婢们一次改过的机会。”
王妃盯着她们手中的那些银瓜子,如晴天霹雳!
在王府内各方各处的银子都有不同的花纹,婉婉自小便是喜欢梅花。
故此,送去她房中的那些月银都特意让人刻上了梅花的图案。
她不敢相信平日如此心善的婉婉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转而对着身边的婆子怒道;“将她们这些乱嚼舌根的都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再送到庄子上。”
月季早就吓得不知所措,整个人如同一摊子的烂泥软地上。
被打二十大板子,再送到庄子上,就等同要了她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