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个割喉动作,"哪怕有一只信鸽飞出去..."
吕小步挽了个刀花:"放心,连只蟑螂都爬不出去。"
章远沉默地试了试钩镰枪的锋刃,寒光在他冷峻的脸上划过。
韩仙转向张克时,语气陡然恭敬:
"兄长,西面四座箭楼..."
他话未说完,张克已经"咔"地拉开连弩保险,十二支三棱箭在月光下泛着幽蓝。
"我跟兄长走中路。"
韩仙系紧面甲,"至于客栈里那些朋友..."
他瞥了眼地上七窍流血的守军,"他们正在做永远的美梦呢。"
"行动!"
五十五道黑影融入夜色,链甲摩擦的声响像毒蛇游过青石板。
客栈屋檐下,十几具"醉汉"的尸体正缓缓僵硬,嘴角还凝固着最后的酒沫。
"散!"随着韩仙一个手势,
五十五名勇士在离开客栈百步处如鬼魅般分成三股,
分别扑向西北南三个方向。
暗夜中,巡逻的士兵还没看清人影,
咽喉就被弩箭贯穿。
张克收起连弩,冰冷的月光照出城门处两个小旗的守军——
他们正举着火把,茫然望着五十步外那群穿着怪异铠甲的幽灵。
"轰!"
李玄霸如同人形战车,破门槌一个横扫就将拒马撞得粉碎。
守军小旗官还没回过神,
第二槌已经将他连人带甲轰进了城门洞,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杀!"
张克带领的压制组如潮水般涌上。
斩马刀寒光闪过,一颗戴着棉盔的头颅高高飞起。
有士兵刚喊出"警报"二字,
战斧就劈开了他的天灵盖,脑浆溅在城墙上。
"砰!"
李玄霸第三槌直接将厚重的城门撞出个脑袋大的窟窿。
木屑飞溅中,张克已带人杀上城头。
"两人一组,压制箭楼!"
他厉声喝道。
箭雨袭来,一名弓箭手应声倒地。
但射向燕山卫的箭矢"铛"地一声被面甲弹开——
这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哐哐哐!"
警锣终于被敲响,但为时已晚。张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斩马刀再次出鞘...
"唰——"
斩马刀在月光下划出致命弧线,
张克如同修罗附体,
在城头掀起腥风血雨。
那些穿着棉甲的守军在他面前就像纸糊的玩具,
一刀下去连人带甲劈成两半。
有个不怕死的举盾来挡,直接被连盾带人踹下城墙。
"叮!"
左肋突然一凉,箭矢在铆接链甲上。
张克摸了下微微凹陷的甲片,怒极反笑:
"谁负责的箭楼!?他妈的这月饷银没了!"
左边一组箭楼底下两人明显急了。
一人抬弩连射三箭压制,
另一人甩开长刀,叼着铁骨朵像猿猴般攀上箭楼。
"噗!噗!"
两声闷响,躲箭楼里的弓手脑袋直接开了瓢。
与此同时,城门处传来震天巨响。
李玄霸最后一记冲撞,三寸厚的城门轰然洞开。
破门组十人如狼似虎扑上去,战斧翻飞间将门洞扩成坦途。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堪称冷兵器时代的CQC破袭战教科书。
"呼——"
火把在城头划出三道耀眼光弧。
远处的黑暗中立时亮起星星点点的火把回应,老戚的精锐山地部队来了。
"咻咻!"
南北两侧传来清脆铜哨声——
烽火台已拿下。
张克甩了甩刀上血珠,咧嘴一笑:"好戏才刚开始..."
至于张克为啥不给吕小步他们配专属武器而是制式武器,
因为系统只能买到制式武器,
方天画戟和镔铁长棍他是自己设计让工匠造出来的,带不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