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将伸在外面的脚默默收了回来。她不知道华子怀好人还是坏人，是朝堂之臣还是塞外之人？且看他一身气宇非凡定不是常人，又能随意进出谢府……

他是不是皇族之人？

“有人将美色归为物件一类，有能力者得，无能力者失。”夜色挥洒在他的脸颊上，像是镀了一层暗芒，那样阴柔不拘的面颊轮廓，竟有些……眼熟。

“你……”谢明月倏忽站起，手指着他欲要说出来那人的名字，结结巴巴半天，话语终归是在嘴里没说出来。

华子怀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饶有兴味问：“我怎么了？”

前者无力坐下，失笑道：“恐是我眼花了，将你看错了罢。”谢明月又将他扫了几眼，奈何无灯无法看清他的模样，只暗暗埋怨自己，怎的一下子激动起来？

她懊恼吐舌的样子过于真实，不像是其他女子故意做出的举动讨他好眼色。

空气静了下来。

有能力者得，无能力者失。

将胭脂比作了一个物件。

这便是男子的心思么？

“你都没看清我，还能将我看错？”华子怀伸手一扬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露出的雪白手臂连谢明月都自愧不如，“独一无二的人只我一个，下次可不能再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