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宴席上,在场官僚都会主动来连且昌席上敬酒,说说笑笑,奉承恭维,热闹不堪。可今年不同,连且昌身畔坐了个云梦泽,许多人觉得尴尬至极,既不能当面夸赞云梦泽,也不能选择视而不见,只好匆匆敬酒后说几句场面话就赶紧离开,是以今年连且昌这处倒显得冷清了不少。
连且昌不以为杵,也懒得理睬这些趁机拍他马匹的人,只是瞧着几杯酒下肚脸色红润娇艳的云梦泽,便心满意足,只觉得人生圆满也不过如此。
云梦泽则是好奇地瞧着那群争着去玩绳索幻术的夫人小姐,眼神众充满了艳羡之情,连且昌瞧在眼里,温柔一笑:“如果喜欢也可以去试试。”
云梦泽回眸冲他一笑,摇了摇头。
连且昌明白她不愿去显眼处招摇,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又见她的眼神里羡慕透着楚楚可怜,胸口登时一热,拉着她的手,“走,你既然喜欢那我们就去试试。”
云梦泽吓了一大跳,连连摆手:“连先生,我,我的出身您也知道,若是这么堂而皇之地过去,会被众人议论的,梦泽不怕,可毕竟会连累到先生。”
连且昌本来就喝了几盅酒,又了几分醉意,听着云梦泽如此为自己着想,可话里还是隐隐透着说不出的心酸,血冲上脑,“怕什么,我跟你一起试试。”
云梦泽一言不发,仿佛吓呆了,任由着连且昌拉着走到了殿外,众夫人小姐正嘻嘻哈哈地在玩闹,突然看见两人携手走过来,大吃一惊,躲闪不及,只得弯腰行礼。
连且昌带着几分醉意问那杂耍之人:“这绳索能两人一起同玩吗?”
那人冲连且昌微微一躬,“禀大人,可以的,您只要抓紧绳索就好了。”
连且昌对云梦泽笑笑:“梦儿,抓紧绳索,咱俩看看一会咱俩会落到哪里。”
云梦泽眼中射出异光,眼睛炯炯有神,亮地让人不忍直视,面上露出一个娇媚到骨子里的温柔笑意:“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连且昌被她这一笑几乎笑掉了三魂七魄,不由自主与云梦泽抓紧了绳索,迈步向上攀爬而去。
地上一众夫人小姐惊诧至极,抬着头看着两人渐渐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半日没有回过神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女子惊叫道:“咦,那个杂耍之人呢?”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惊觉一直站在众人身畔的那个杂耍之人早已不知去向。
众夫人小姐大惊,纷纷奔回殿内寻找,却不见那人的踪迹,又到处找寻连且昌和云梦泽,又哪里能见到两人的身影。
正在此时,殿外只听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低低的呼喝声,似乎是宫中的侍卫在殿外围困,跟着不多时,殿外轰然如雷,似乎有无数人立定站好。无忧5u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