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您只怀疑我们宿舍的人,岂不是太不公平了一点?”
“宋先生谎话连篇,并且与叶沈如来往过密……要说下毒,他不是也有下毒的机会吗?还一直攀咬赵令……”
“但年,宋先生在网络上剑指赵令,并不负责任的说,赵令在大放出传言,说叶沈如之所以会中毒,是因为她父亲走私铊毒,所以她才会中毒……可这纯属无稽之谈,有心人只要上大一打听,就知道这话是假的,不知道,宋先生说这样一眼就让人拆穿的谎言,到底居心何在?”
“宋先生还说,他有一位公安朋友曾告诉他,当时,赵令被警察抓取询问之时,她的祖父被气到病危……临死之前抓着总书记的手,要求他们把赵令无罪释放,可旁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那个时候,赵令的祖父,早就去世了。所以啊,宋先生嘴里的话,还真让人不敢轻信……您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加重赵令的嫌疑,您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您的那个公安朋友姓谁名谁?你当时年纪轻轻,又如何来得公安朋友?您倒是说个明白啊?”
宴欢一眨不眨的看向金维娅,由衷的赞叹道:“好一张伶俐的嘴…不愧是百年名校,教导出来的学生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宴欢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要想重审此案,简直难如登天。你么肯来这里,我固然是欢喜的……可到底过去太多年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也不再追究了,只是你们……敢跟我立个誓吗?”
“就说,我若是下毒害了叶沈如,便叫我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也如叶沈如一样被铊毒祸害,不明所因,不治而瘫,如何?若是不肯……我也只好认为你们就是凶手了,拼着我这条老命,我也要闹得人尽皆知……如何?你们肯吗?”
众人齐齐变了脸色,倒抽一口冷气,吴维刚壮起胆子问宴欢:“所有……所有人都要起誓吗?”
并非他相信鬼神之说……而是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稀奇古怪的事太多了……他委实是,害怕,若是拿自己起誓,他倒无所谓,人到中年,半截入土,就算是立刻死了,也不值什么,可她这……偏偏要他们拿孙儿说事……
宴欢摇摇头,“不用……”她在人群中随手指了指,“就这几个人起个誓,意思一下就行了。”
被宴欢点到的几个人对望一眼,面色白如死灰。
喃喃着嘴唇,牙齿打颤不能自抑。